原来每个人都不是不可或缺的。
这发现让我有些怅然。舞娘手里的铃板一下一下的打着拍子,从容,单调,午后的阳光显得有些苍茫。
伊莫顿现在在哪里?在船上?在密诺亚?
我想起他的眼睛,夜里看是深黑的,其中如有星光。在阳光下却是半透明的琥珀一样,说不上来,好象很美丽,但是又有些无情似的……
他说教我观星的,可是到现在也没有教成。我自己却每晚上看到星星,总得多多少少想起他一回。这个人啊,快变成一道咒语了,而我这样,就算是恶咒缠身了吧?
我站在自己常待的小神殿里,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些心神不宁,小金在我手腕上已经换了三四回姿势,似乎也有点不大适意。
我在石殿中站了一会儿,如果说我不信神,但是,有些时候,有些玄妙的感觉,倒也真的可以体会得到。但是,那些感觉是什么事情的预兆,却不明白。就象是一团云,远远的过来了,你看到了,可是你却不知道这团云会不会落雨。
我绕到石殿之后,一个哑奴过来,我朝他比了个手势,他取下脖子上的石钥匙,打开供在一边桌的石盒。
石盒里面有个铜壳的八角圆盘刻印团盒,我伸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