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将伊莫顿围杀了才甘心。
我低声说:“过了这些天,你可以公告上下埃及,就说我……病故了……”自己说自己的这种消息还真觉得别扭:“以后的路,你就要自己一步步走下去了,一定要慎重,当心。有疑难不解的事情,多请教伊德霍姆布,政务方面他毕竟比你历练的多,老成谋国总无大错。”
“那……”曼菲士的声音很低,就象大火烧过后的余烬,那样无奈,听着人心发颤:“你们……要去哪里?”
他咬着你们两个字那样冷硬,还打着颤的感觉,似乎那两个字是带刺的棘针,扎着他舌头疼痛难受。
我想开口的时候,伊莫顿的手伸过来,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我的话在舌尖上转了一转,没有说出来。
其实去哪里还不都是一样?只要是我和他,两个人在一起不分开,天涯海角也罢,险路恶浪也罢,都没有什么分别。
“姐姐,你从小就在宫中生活,外面的日子你如何过得惯?可是,我还有好多话想和你说,还有好多事一直是姐姐你在经手处理的,而且今天我们才刚成婚典礼,姐姐你过些天再……”
如果不是担心他被刺客所伤,我刚才就已经走了。不过我也是母鸡心态习惯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