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绯心好好地权衡了一下利弊,又恢复成以往无胆匪类的样子,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四月初二,绯心的月事又来了。她中午发现之后居然有点兴奋,有一种松一口气的感觉。其实倒不是说她觉得侍寝有多痛苦,现在是她对自己那种难以控制的放浪很是唾弃。她总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也许会暴露出更丑恶的一面,她不能允许自己再败坏下去。所以她必须悬崖勒马!
她尝试在与他最亲密的时候保持清醒,连咬舌头掐大腿这种极端的方法都尝试过,但都失败了。她有时刚一咬,他又过来咬,他一咬绯心的脑子就拧成麻花。至于掐大腿就更有点不好控制,有一次甚至掐错了,掐了他的大腿……绯心现在有点无计可施,高谈论阔他听不进去。自己现在又很难控制自己,所以发现信期如期而至,她真是有点兴奋。
云曦快到酉时才来的掬慧宫,近日除了南巡的事,文华阁下的充秘院,因内廷兴华阁上奏欲设六院行书,两边闹得鸡飞狗跳。从朝上打到朝下,一帮老菜瓜子脸都憋得紫红,吹胡子瞪眼睛,官袍都揪扯得歪了去。三五不时地上书上书,搅得云曦片刻不得宁静。
文华阁一向管理礼仪教事,兼顾与各国之间交涉等外事。而其下属充秘院,就设在乾元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