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道:“‘门’包什么的,你想收一点也没事,但你让主家受损,就小心一些。”
他语气平平淡淡的,话里的内容却让‘侍’砚直接跪了下来。
“起来,说事情吧。”程晋州暗自得意,他与海事商行并没有谈妥‘交’易,如果‘侍’砚没拿人家的钱,自然不会满脸焦急兴奋,担心误事的模样——对两方而言,他能误的也只能是海事商行的事情了。
‘侍’咽了口唾沫,低声道:“他们说是想要些糖,多少不论,请您过去商谈……”
他倒是想说些什么,却懦懦说不出来。也不知道对方的多少事情,暗自后悔拿到手的5~两银子。
程晋州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道:“价格呢。”
‘侍’轻轻摇头。
“那就‘交’给你去谈吧。”程晋州瞪了他一眼道:“仔细的问清楚了。”
“是。”‘侍’砚见程晋州没有大发雷霆,‘摸’不清他脾气,愈发的小心了起来。
程晋州自己则思量着,海商大抵要求货物量大,对方既然说出多少不论的话来,说不定存着结‘交’的意思——他倒也不是自我膨胀,程家嫡子再加一星术士的头衔,在弘文馆的一群**中算不得顶尖的身份,可是在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