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也就是几百亩地罢了,想到这笔钱要从自己手里经过砚嘴里的撩泡就更多了。
晋州不以为意的耸耸肩,‘交’易能谈下来是早有预料的。虽然海商们能从更远的地方运回稍便宜些的糖要说纯度和甜度,肯定是不能和他‘交’易来的白糖相提并论的,尽管他买的已经是最廉价的四等品。
看来,甚至再提高一些价格,海事商行也会同意,只是意义不大罢了——糖基本是作为高级品存在于大夏朝,市场的容量有限,要提高价格,最终势必要减少供应量,这显然是本末倒置。他已经在赚取超额利润,不可能为了多得到六分之一,或五分之一的利润,而降低三分之一或二分之一的出货量。
其只要看看从殖民时代过来的资本家们就知道了,他们在出售钟表、鸦片等等独有物资的时候,何尝不知道降低出货量而提高售价的?如果说清末的中国市场还有竞争,那么东印度公司在南洋的经营就是完全的垄断,即使如此,他们在提高售价与提高销售量之间还要无限摇摆,不断权衡。几乎拥有无限供应的程晋州,自然没有兴趣让白糖成为糖类市场上的奢侈品。
如此思量着,他却是先问‘侍’砚道:“如果给你定价权,你觉得这些糖能卖多少钱?”
‘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