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程晋州笑着摇头道:“我就是想问些刑律上的事情,但不想给人知道的太多。”
    刑名师爷的忠诚度还是很高的,要收买他们,往往需要成千上万两银子——比起官员们的朝三暮四,只允许叛变一次的师爷们的泄密成本更高。
    沈聪听着露出有趣的表情,拍拍自己的胸脯道:“你只是问的话,沈聪大人就能答。”
    “你懂大夏律?”程晋州吃惊的道,那可是有数百万字的大作,不说字字珠玑,也是句句烦人,17岁的孩子说是看完,都很不容易。
    沈聪很喜欢程晋州随意的语调,自然的一点头道:“那你以为我每天在做什么?要知道,知制诰必通大夏律,和那些风花雪月比起来,读通大夏律才是第一位的。”
    知制诰是贵族们最羡慕的清贵职务,明面上的意思是草拟诏书,实则在皇帝身边做常备顾问,要求文辞华丽、身份尊贵、精通庶务。其中最佳者做中书舍人,为门下省长官,可与政事堂诸君分庭抗争——最重要的是,无论是知制诰或中书舍人,往往年纪较小,不似政事堂宰相,熬资历老到耀武扬威都没有精力,实为遗憾而非荣耀。
    程晋州不信,搜肠刮肚提问道:“那你说,什么人不得被刑讯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