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整个大帐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
蓝卿月手中薄剑透着森森凉意,架在黑衣人的脖子上,只需轻轻一动,便叫他血溅三丈。反观那黑衣人,却一点悔改的心思也无,黒布蒙着的脸上露出一双桀骜不驯的眼,眼中尽是不屑。
“若你肯配合,我们可以留你一个全尸。”沉吟了片刻,蓝卿月方开口,事已至此,若说他老实交代他们就会放了他,这种事本不现实,他能保证的,也只是给他一个爽快的死法。
那黑衣人听他这样说,眼中的轻蔑之色清减了许多,只是脸上的桀骜仍存,比起方才被擒时态度却好上了许多。他的目光在灯火通明的大帐上扫过,又望了望自己身旁的四人,仍旧沒有开口。
对于威胁着性命的剑他浑不在意,看着蓝卿月的神色带上了七分惋惜,三分尊崇。蓝卿月才觉察不对,正要出手阻止他的行动,他已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长剑落地发出“叮”的一声脆响,书生手中的杯子亦应声落地,只见四分五裂的碎片,四人忙凑到黑衣人身旁查看。
蓝卿月伸手在他鼻间探过,这人竟然如此干脆,既落入敌人手中,知道自己再无生还的希望,便果决地自裁,倒是条汉子。
虽说最坏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