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蓝珺瑶只觉盯着自己的目光似要在自己身上灼烧出一个大洞,只好努力把自己当空气忽视了。
“靖安,你怎么看?”皇上的目光撤去,仿佛方才的探究只是蓝珺瑶的错觉,德全径自上前在皇上身后为他揉捏着酸痛的双鬓。
蓝珺瑶并未抬头,只答道:“回皇上,靖安一介女流之辈不懂政事,但靖安却知此事必有蹊跷。”
任谁都能看出此事不简单,只那胆大包天的劫匪便值得人深思了,东凌境内,还不曾传出哪一伙山匪竟然敢连军粮都敢打劫。
平日里他们虽逍遥懒散,却也有个底限,与皇家有关的一切他们不会去搀和,除非是嫌自己脖子上的玩意待得太久,想摘下來嬉闹一番。
蓝珺瑶含糊的回答令得皇上非常满意,既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又给予皇上肯定的回答。
“皇上万不可焦急上火啊,太医昨个还交代奴才,这两日皇上一定要静心调养。”德全适时开口,在皇上耳边吹着软风:“奴才斗胆,三阿哥几个都是奴才看着长大的,即便有再大的不是,也请皇上念在父子之情上从轻发落。”
德全说着,手中的动作暂时停下,在皇上身旁跪下。蓝珺瑶亦随着他在一旁跪下,若说最了解皇上的人,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