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她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啊!我一家皆丧命,卿月哥哥与你还活着的消息,你怎么忍心就这么瞒下去?”
听了蓝珺瑶的话,安宁也有些震惊,起先她并沒有考虑到这些,而后想到了,便又在这两种生活之间摇摆不定了。若回到京畿,她和蓝卿月之间再像今日这般相处。
她原本想着,母后有那么多人伺候着,沒了自己,母后一定会将手中握着的权力交由皇帝哥哥,届时,母妃后半生便得以无虞。
她却沒有想到,太后手中握着兵权是为了谁,她这样任性地躲在这里,京畿中早因为此事闹翻了天。且卿月哥哥不知有无大碍,看他方才的样子,若是就这么生活下去,她怎么忍心?
安宁被她这一巴掌打醒,别扭地将脸扭到一旁。恰逢蓝卿月赶了回來,眼见两人都在哭着,他焦急地站在一边,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不论你怎样决定,卿月哥哥我是一定要带走的,方才我检查过他的脉象,他眼下的情况并不好,若不及时诊治,只怕不出一年智力便会退化等同一岁婴儿。”蓝珺瑶抹干眼中的泪水,她话到这里,安宁也不是愚笨之人。
“我想先跟母后报个信。”安宁回过神來,她是大错特错了。
跟随他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