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望着窗外的河水发呆。这是一对叫人羡慕的夫妻,听说他们是为了爱从很远的南国漂来,带着一把吉他和充满沧桑的歌,为三河人开起了这家温馨乐园。
桃子选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招招手,年轻的服务生面带笑容走过来,问她需要什么。桃子顺口点了杯伤情泪,这是店主人独创的一种冰酒,淡淡的果味夹杂着清香的大麦酒,似酒又不是酒,却又比饮料更能刺激人的味觉。有时喝多了,也会忘乎所以地说出一些平日说不出口的小秘密。当然那不是醉,而是煽起了你想倾吐的欲望。
当然,这是桃子以前的感受,更多的时候,她是跟叶子荷泡在这里。
终于捱到三点,牧羊人家的光线一动,闪进一个影子。桃子一看,惊讶得要死。她怎么也想不到,打电话约她来的会是这样一个人。朦胧的光线下,贼头鼠脑左顾右盼的是一位三十岁上下的民工,只见他头发蒿草一样慌乱地长着,脸瘦长,脖子像公鸡一样伸着。桃子正怀疑是不是这个人,就见他大不咧咧地走过来,直接坐在了她对面。服务生诧异地望了眼桃子,桃子面色尴尬,一时怔在了那儿。片刻,她像替自己解围一样说:“来瓶啤酒。”
一听啤酒,对方笑出了声,露出一口焦黄的牙齿,说:“来两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