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的柔和。
苏沫没有说话，只是用手轻托着自己的下颌，认真地……听故事。仿佛这件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只是在听故事和看小丑一般。
而对于李志成而言，苏沫的沉默，仿佛成了一种默许。见状，他又继续说道：“但是我也知道，当初是我不对，是我糊涂。是我不好，没有抵抗住诱惑，如果我早点醒悟就好了……当时你一定很生气吧？我知道那时候的你肯定很生气，这么多年，我很了解你。”
轻轻打了个呵欠，苏沫觉得他是一点也不了解自己啊，这个时候说这么多的废话是要让自己赶人的意思吗？
“后来我来到了这家公司，但是这里不好，一点都不好。你看这次也是，总经理给了我这个任务，还说什么如果我完不成的话，公司就不要我了。什么时候，我居然到了这种地步。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的是不想在这个地方再待下去。”李志成说完，看着眼前的苏沫，却不见她有任何的反应。
苏沫见他不说了，终于是开了口，“说完了吗？李志成，我还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不是说谈合同的吗？为什么都是一堆的废话。还是说，你今天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让我听废话的？如果桑这样的话，我觉得你可以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