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下午,两人一个教一个学,待陈谨言被磨得忍不住时便掌握主动,一阵猛烈冲击,最后林月实在忍不住,低泣求饶,更是连声喊着陈谨言最爱听的“好哥哥”,这才让他放过了她。
事后,陈谨言抱着她去浴室冲洗干净,用浴巾包着她直接躺回宽大的双人床上,两人一起睡了过去。
林月是被一阵铃声吵醒,一睁眼才发现一室的黑暗,陈谨言此时也醒了,他拿起电话接通,那边便传来了陈锦绣的声音,“谨言,你们怎么还不过来,就等你们了。”
林月隐隐约约听到几句,立刻想起来晚上陈锦绣说要给他们接风,她赶忙按开房里的灯,准备起身。
脚一落地就感觉到一阵腿软,差点摔倒,好在她就床边,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身后传来陈谨言低低的笑声,还带着刚睡醒时特有的嘶哑。
林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还笑,都是你做的好事!”说完也不理他,小心地扶着床起身,去浴室洗漱。
等他们匆匆忙忙赶过去,便看到客厅里坐着三个人,这是林月第一次看到陈锦绣的丈夫,是个法国人,碧蓝的眼睛,棕黄的卷发,身材也很高大。
“詹姆斯,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林月,谨言的新婚妻子。”陈锦绣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