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吗?”修缘冷笑。
楼止艳丽的唇角微微勾起,“防不住也要防,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如果是天下人得而诛之呢?”修缘眉目森冷,“她本来就该死。”
沉默,依旧是死寂般的沉默。烛火发出哔哔啵啵的声响,让四下的氛围降至冰点。
“本座不惧与任何人为敌。”他没有正面回答,却冷冽的瞥了修缘一眼,“覆了天下又怎样,本座原就是为了倾覆而来,怎么你又忘了?”
修缘颔首,似笑非笑,“如何敢忘。你已入魔,岂可为佛。若是成佛,世间无魔。”
这般偈语,凝了多少爱恨离愁,也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若是痛快的捏死,那本座这半生仇怨找谁去讨?总该慢慢的折磨才算极好,谁都不例外。”楼止红袖轻拂,缓步朝着床榻走去。
修缘垂着眉睫。
“还不滚。”楼止低喝。
起身,修缘点点头,“我在这里确实不合适,只是你也悠着点,这丫头的体内尚有……你既然不想她死,就该明白她这副身子根本受不了你太多的内劲。”
“她生也好死也罢,与你何干?”他眸色暗迷离,飞扬的眼线有着傲人恣意。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