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道,“我们与人约好在西郊的城隍庙接头,但是……约定的时间都过了,他们还没有来。所以我们家大人有理由相信,已经出事。于锦衣卫那头,若是没有联系,只怕我们势单力薄难以成事。”
赖笙歌也不作声。
只听得秋雨疑心道,“你何以要告诉我们?”
海棠深吸一口气,“临出门前,大人交代,对于少将军不必隐瞒,有问必答即可。若是问及锦衣卫之事,也不必藏着掖着,只管直言。”
手中的举动停顿一下,赖笙歌面无表情的抬头去看海棠。
年轻的面庞扬着干净的笑意,一身男儿装束。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奴才,千寻自当英姿飒爽,海棠亦是眉目含英。
“不管怎么说,这鸽子我们是……”
还不待秋雨说完,便听得赖笙歌道,“给她吧!”
“少主?”秋风、秋雨皆愣在当场。
“这地方本来也不是久留之地。”赖笙歌起身,将焦尾琴小心翼翼的用布重新包好,“把鸽子送到百户长的房去。”
秋风看了秋雨一眼,秋雨这才不甘不愿的去内取出了一只精致的鸟笼,里头立着一只毛白如雪的信鸽。
唯一不同的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