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勾起,凤眸斜睨沈均一眼,便是不做声,楼止身旁的左右锦衣卫已经拦在了沈均身前。
飞鱼服在身,皂靴跨立,绣春刀横立身前,不许任何人靠近楼止半步。
便是这样的威慑力,教周旁的人一个个胆怯得恨不能退避三舍。
“便是傻子也知道,今儿个皇上寿辰,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理该负责皇上的安全。贺王爷如此蠢钝,该如何是好?”楼止不紧不慢的开口,风华无限的脸上,有着连女子都欣羡的绝世之容。
“你!”沈均怒然,“这是皇宫,不是你的南北镇抚司!”
“是故本座的锦衣卫,只重兵防守御花园,否则早已替换宫中御林军?”楼止红袖轻拂,抿一口香茗,“都退下。”
音落,左右锦衣卫快速退回原位,执行力极高,没有丝毫的犹豫。
沈均怔住,随即冷笑两声,“你这锦衣卫若真当厉害,何以连自己的儿子都保不住?岂非自己打自己的脸?”
楼止执着杯盏的手停在半空,四下陡然一片死寂,宛若九地狱般,凝着漫无边际的杀气和阴戾。
凤眸微微抬起,邃的眼底没有半点光亮。
下一刻,楼止手一松,杯盏忽然被弹出去,直逼沈均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