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着皇帝缓步离开。
翌日,指挥使之子将赴南理国任储君之事传遍整个京城。
云殇是断没料到,楼止这么快就答应下来,甚至于痛快得令人匪夷所思。不过楼止劫囚,已是人尽皆知,想必皇帝也不好偏颇,是故为了千寻,楼止不得已……
想来,千寻在楼止心中的分量,必然超过了孩子。
否则为何按捺那么多日,终究忍不住去了死牢?
只可惜当时监视死牢的探子,都被楼止震了出去,愣是不曾听见楼止与千寻的谈话。
“王爷,其中是否有诈?”荒原蹙眉。
云殇起身,青衫落地,风过衣袂,眉目稍稍紧绷,“中间是否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音落,指尖轻轻拂过手中的折扇,下头的玉坠子在阳光中格外的光亮美丽,“千寻应该没有告知楼止实情,那么楼止……”
这么做,到底是何用意?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是想借助南理国的势力来夺位?
还是……
视线,远远的落在被青奴搀着,缓缓走到院子里,躺在躺椅上的完颜梁。或许这个答案,完颜梁会知道。
只是完颜梁入门这么久,始终不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