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以灵补灵。”慧首座就给出了四个字，姜痕心中瞬间明了，道器有灵，乃是另一种生命的存在，器灵缺损，唯一的方法便是以灵相补，而这个灵，可以是器灵，也可以是修者的灵体或者元神。
要找一尊器灵，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每一件道器都是镇派之宝，又怎么可能取出來修补八宝功德轮的器灵，唯一的办法就只有用修者之灵。
姜痕沉默了，对于佛家之人，自然不可能做出杀人取灵之事，但是他却可以舍弃自身的灵体來修复八宝功德轮，不过要修复一件道器的器灵，恐怕不是一尊灵体能够办到的。
牺牲数尊灵体或者是放弃八宝功德轮之内蕴生的生死之道，这让姜痕第一次犹豫了起來，灵体难修，这一点姜痕深有体会，若不是机缘之下吞噬了不少魔族强者元神，恐怕难以修成八尊灵体。
而生死之道对于他來说也是难得之物，若是参悟有成，便能够成就阴阳大道。
六大首座沒有出声打扰姜痕，他们自然也知道姜痕在想什么，修复八宝功德轮乃是多年的愿望，若是能够成功自然是他们乐意见到的事情。
“几位首座，若是我能够修复这八宝功德轮，佛界能否将功德轮借我回天阙参悟一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