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李青衫望着窗外,默然不语。
    他们趁着两只老狐狸去观礼,偷偷溜了。
    然后李青衫就扮起了泥塑木胎,一直保持不言不语的状态,已经持续了三十九分钟。
    郑一一像是受不了沉闷的气氛,“你是不是在想,今天不跟她来就对了?”
    李青衫看着窗外的行人,“不是,我在想这些人匆匆忙忙的都为了什么。”
    郑一一瞪大了眼睛。
    这个猥琐暴力的男人还玩起了深沉?
    这和你的画风不搭好不好。
    “那你找到答案没?”
    李青衫用带着无边沧桑、幽远深邃的目光扫了她一眼,给郑一一晃的一阵心慌意乱,差点把车开上便道花坛上。
    “我翻来覆去前思后想,终于……”
    “终于给你想到了什么?”郑一一觉得她刚刚表现有点丢脸,于是迫不及待的问。
    “关我屁事。”
    “你说什么?”
    “我说我终于想明白了,那些关我屁事。’
    ……
    “我靠,看路。”李青衫急叫。
    这次郑一一差点撞上路边的电线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