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乖的，有问就有答。
“第二杀？”
李青衫试着猜了一下。
“嗯。”
糖糖证明其猜测的正确性。
“你该不该把小屁股撅起来？”
李青衫打算试试手感，更是在不停计算，到底要打多少下，才能让她长记性，不再擅自行动。
“不该。”
糖糖拒绝暴力，要保护身上的肉肉。
“理由？”
李青衫并没有急着出手，想知道她能不能为自己开脱。
“简单。”
糖糖似乎只是接了一句话。
李青衫却有些好奇的问。
“天堂改吃素了？”
“也许是生意不好。”
糖糖并没有把事情想的太乐观。
自从天堂损失一个八翼堕天使也没完成杀单之后，声誉一落千丈，直接导致订单量大幅缩水，收益一天少似一天，许多杀手都无事可做，开始放大假，除了赚不到钱，也算有了难得的清闲。
也许是在这种背景下，才导致糖糖的第二杀，简单而没有难度，轻轻松松的完成。
几天前，她接到任务的时候，还有点不大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