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办法摸进去把人干掉。这样一来,他前进的速度就很慢,把古吉安利气的吐血,又不至于狗急跳墙孤注一掷。
“所有人都给我听着,马上把这混蛋的儿子找出来。”
古吉安利认为打蛇就要打在七寸上,到时候只要人质在手,看他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轻松。
“头儿,我们又没见过他儿子,该怎么找?”
很多手下都这么问。
他们羁押的小男孩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百十来个呢,又没人认识,还没有照片,这让人怎么找?
“长相猥琐下流,一看就不像好人的,通通抓起来。”
古吉安利这么一说,很多手下都沉默了。
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头儿就是头儿啊!
“你们看,是温队的警号。”
一个密切注意教学楼的动静的观察员叫道。
好些人拿起望远镜看去,就见一排警号绑在笤帚上,在窗口有规律的晃了几晃,然后消失不见。
“那是什么意思?”
市委书记纪永平问。
“伺机强攻。”
除了胡越溏,别人还真看不明白。
“乱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