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苗淼打了一个呵欠，“我想睡觉啦。”
“难受吗？”慕宁远声音很轻。
“难受。”苗淼点点头，指尖点点自己的胸口，“这里。”
“为什么呢？”
“因为……”苗淼的脑子是一团浆糊，几乎无法思考。她偏着头想了很久，然后摇头晃脑，“我不知道呀不知道呀……反正就是……很难过很难过呀……”
“连为什么难过都不知道吗？”慕宁远好笑，“你等我，我再去端一碗醒酒汤来。”
苗淼乖乖答应了。
不过等慕宁远再回来，苗淼已经又躺回去熟睡了，仿佛刚刚两人的一切对话不过是慕宁远的一种错觉。
慕宁远轻轻在床沿坐下，手捧起苗淼的脑袋，将醒酒汤喂给她。
今晚喝得这样多，明日醒来该要头疼了。
他取了卸妆液，给苗淼卸妆，又笨拙的给她洗了脸，换了衣服。
从头到尾，没有一丝妄念。
苗淼始终睡得安详，并未被惊醒。
慕宁远反倒是被弄得全身大汗，快速的去浴室冲澡之后，他犹豫了一秒，还是没有在卧室过夜。
或许心中在某个时刻是怀念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