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打开书桌的某个抽屉。
这份资料,不能留着。
就当做他从来不知道好了。这份资料也从来没有存在过。
拿起书桌上的打火机,慕宁远走到书房自带的浴室里,点燃纸张,看着a4纸在火焰的吞噬下化为灰烬,然后被水流冲得无影无踪。
突然想起之前许嘉树曾经给自己打过得电话。
当初的事情是许嘉树全权处理的,他肯定和苗淼见过面,哪怕苗淼如今和当初差别巨大,但是以许嘉树的识人能力,认出苗淼,不过是早晚问题。
他一定是已经知道了苗淼的身份,所以才会给他打电话问他当初挽帘那件事,问他如果事情真相不是他以为的那样,他还会不会出手相助。
可是慕宁远无奈的发现,在当时那个不认识苗淼的情况下,哪怕他知道苏挽帘的父亲是肇事逃逸,也肯定是想尽一切办法保他自由。
所以许嘉树才叹气,后来什么都不再追问了吧。
慕宁远伸手扶着浴室的洗手台,一手捂住自己的脸。
难以想象,当他看到资料上写着,苗淼因为这样巨大的打击而住进疗养院的时候,他是怎样的一种复杂心情。
连赎罪的资格……好像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