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吗?”苗淼盯着容睿,似笑非笑。
“你的忙,我有什么不愿意帮的。”容睿轻笑一声,嗓音就像是最柔软的羽毛挠过心扉。
苗淼并没有露出什么感动的表情,她微微敛着眸子,含笑:“既然如此,那么就麻烦容先生,帮我找一个靠谱的心理医生吧。”
苗淼对于心理医生这块并不熟悉,季白是名律师,他接触最多的是法医而不是心理医生。
怎么看,这方面还是容睿擅长一些。
“你想治好他?”容睿意有所指的瞥了班清逸一眼。
“据说,医学上并没有特别出名的自闭症治愈的例子。”苗淼耸肩,对这件事并不抱有多大的期待,“只是我希望在医生的治疗下,他能够有独自生活的能力。”
“这对自闭症患者本身就是一种强求了。”
“不,这是最基本的要求。”苗淼并不觉得这是过分的要求。
当初她也不是没有出现过心理问题,比起自闭症来说,那个整天渴望着解脱的自己大概情况还要严重一些,可她不是一样挺过来了?
“我不可能一辈子照顾他。”苗淼双手抱胸,靠在墙壁上,微微扭头看着班清逸,视线有点放空,“他总要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