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算正确,但是容先生,你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这个世界上,大部分都是弱者。”查理斯始终很有耐心,“而没有血缘关系的男女之间的关系,爱恋这种感情才是最名正言顺的。也许其实患者对苗小姐的信任最根本并不是爱恋,只是一种依赖,或者是雏鸟情节,但是如果继续这么发展下去——”
容睿不说话了,只盯着病房里的两人。
苗淼扯了纸巾给班清逸擦脸,也不管班清逸是什么反应。动作不算细心,却也还算温柔。
“痛……”班清逸扁嘴,眼眶里包着两大滴眼泪摇摇欲坠。
“知道痛了就别躲那种地方去。”苗淼嗓音冷淡,“就算没办法躲去了床底下,病房里没人了也该赶快出来。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知道爱惜吗!”
“渴……”班清逸扯扯苗淼的衣摆,坐在病床上微微仰着头,任由苗淼给他擦脸,又将他眼角的小珠子抹去,这才好小声的开口。
苗淼站在班清逸面前,环顾了一圈,在沙发上看到了一次性杯子和茶水壶。
她倒了水,微微烫口,于是用两个杯子互相倒水,加速水的冷却,待水温降下来之后才递给班清逸。
看着他双手捧着那个价格低廉的一次性杯子,连喝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