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咬牙问道。
“对不起他?”苗淼起身的动作停住,视线在班清逸身上晃了一圈,看到他还是好好的坐在座位上翻着书,这才又坐下来,“你总是用这种理所当然的设问句吗?那我得让你失望了,我不觉得我对不起他。”
苗淼一步步走到现在,对不起的人或许很多,但是对于慕宁远——她自认已经退到底线。
别人只看到她对慕宁远的冷漠绝情,大概从没想过,若不是因为对慕宁远存有感情,她在报复苏挽帘的时候,手段不会如此温和。
至少许嘉树,她是肯定不会放过的。
“宁远因为你,承受了多大的误解!多大的流言蜚语!”莫静语很不满,“当初要不是你突然出现,宁远的生活也不会被你搅得天翻地覆!”
“我把他生活搅得天翻地覆?那你怎么不想想,当初若不是他偏袒苏挽帘一家人,我又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苗淼好笑,“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慕宁远因为有权有势,所以做点什么事情都是理所应当的!我作为一个平民,要一个说法就是无理取闹是吗?”
“宁远当初都是好心!”莫静语微微扬起下巴,很是不屑的模样,“他的出发点是好的!你如果一开始就对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