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的身体已经接近透支。
否则以慕宁远的酒量,怎么可能三杯白酒,就直接胃病犯了严重到需要动手术的地步。
他再这么下去,以后就得直接告别酒桌文化了——可是我国国情,慕宁远就是再厉害,也不可能脱力酒桌文化的。
慕宁远勉强忍着难受,坐在轮椅上,被秘书推进了监控室。监控室的工作人员早得了通知,见慕宁远出现,立刻将昨天的监控画面调取出来。
慕宁远目不转睛的看着监控,从头到尾,眼睛都没眨一下。
他进手术室的时候已经意识模糊了,他以为那是一眼万年,在监控上却不过是不到三十秒的一闪而过的画面。高清的监控下,他看到自己睁大了眼睛,费力的盯着隔壁进入手术室的那辆推车。
他当时错认的那名男子,身形确实和班清逸差不多,一直陪在那名产妇身边,面带焦急。
他看了很久,监控画面上始终没有出现任何他想要看到的人。
慕宁远木着脸,手关节死死抓着轮椅的扶手,青筋暴露。
最后,他只是冷漠的开口:“走吧。”
秘书沉默的推着慕宁远离开监控室。
慕宁远双手无力的放在大腿上,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