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此狠毒的心思,更让他想不到的是林寒的武功是试探出来了,可竟然是这般高,连余沧海也被轻易击败。想起林寒拔剑前那深寒的眼神,那一定是发现了自己的小心思,平白的得罪了如此厉害的一个年轻人,再想到他那神秘莫测的师父,或许明日的金盆洗手要多生枝节,刘正风此时是多么希望刚才能够将余沧海拉住。
林寒对刘正风也是恼怒万分,想不到这表面谦和的富家翁竟然如此玩弄手段,背地里阴了自己一把,看来真是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如此这般,林寒对他好感全无,再无半分怜悯之心,明日的金盆洗手大典注定是个悲剧。
林寒对着不断在余沧海胸口推拿的青城派弟子说:“虽说余沧海死有余辜,但林某也无意多伤人命,再则有岳师伯、天门师伯、定逸师伯、以及刘师伯求情,林某看在众位长辈的面子上,只是划破他的衣衫,不过再不会有下次,至于余观主为什么还没有醒来,林某倒不得而知。”
不再理会青城弟子仇视的目光,林寒走回向大年身旁,看到他不自禁的退后一步,摇了摇头,说道:“众位师伯,不要让师侄的这点小事吵扰了正事,如今还是查出事情真相要紧。
“不错,不错,林师侄说得有理,还是先问正事要紧。”刘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