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余沧海要抬轿子,林寒也不介意一起抬。
“不知贤侄此番可有收获?”余沧海问道。
林寒点头,脸现兴奋之色,心情极好,说:“不错,此番倒要感谢余观主的慷慨,小侄此来一是恭贺余观主出关,而来也是想和余观主检校一下这些日子的成果,当然也少不了余观主的好处。”
“好,想不到余某数十年不可得,却被贤侄瞬息间勘破,真是天赋惊人啊。”余沧海很是羡慕地说。
林寒道:“此时言之过早,待得和余观主切磋一番后,才能知道。”
“嗯,也好,不必急在一时,眼看已到午时,咱们饭后再谈,如何?”余沧海问道。
林寒也没有其它意见,如此便先行用过午餐也好。
席间,林寒也向余沧海请教些关于辟邪剑法的经验,虽然余沧海没有修炼出多少好处,不过其毕竟算得上是一派宗师,见解自有独到之处。而余沧海为了化解之前的干戈以及交好林寒这个嵩山派的新晋高手,自然是有问必答,毫无保留。当然仅限于在余沧海看来犹如鸡肋的辟邪剑法山寨版。
饭后,两人来到青城派的练武场,一众青城弟子自然是没有一个缺席的,只要还在青城山上的,那是一个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