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不以为意,知道绿竹翁就算再豁达,在上司面前失了面子也多少有些着恼,调笑着说:“还是任大小姐脸有瑕疵,羞于见人?”
林寒的话一出口,曲非烟已经‘扑哧’笑出声来,任、绿两人则是恼怒不已,任盈盈的容貌就算是邪道、魔教中人见得,也是要挖去招子甚至是灭口的,更何况是被人当面调笑,若是寻常人等,此刻已经死无全尸。任盈盈手上的人命也不是一条、两条了,多上林寒一个也不多,只不过对比双方的无力值,任盈盈也只能干瞪眼。所谓‘主辱臣死’,绿竹翁当即就要上前拼命,只是被任盈盈拦着不能靠近。
“难道林少侠今日上门来就是欺负老弱妇孺的不成?”任盈盈寒声问道。
“额”林寒抚着额头,满头黑线,将受伤的左臂举到近前,无奈地说:“这胳膊上的伤是老弱弄出来的?还是说魔教的‘圣姑’什么时候成了妇孺?”
任盈盈被林寒反驳得无话可说,见其是个油盐不进的家伙,索性转移目标,对着旁边的曲非烟说:“非烟还记得姐姐不?你小时候姐姐还抱过你呢。”
“姐姐见过我?”曲非烟歪着脑袋问,实在是对眼前的姐姐没有印象。
“拜托,那时候你才是个两、三岁的小屁孩,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