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一入江湖深似海,百年不得自由身。或许某一天,你我都会有这么一劫。”
林寒拍拍手,提醒说:“好了,诸位,现在还不是感叹的时候,恒山弟子就快追来,还是先处理定静师太的尸体为先。”
“就地埋了?”费彬问道。
林寒摇头说:“不妥,万一被人起出尸体,恐怕会被人从剑伤处看出门道。”
“那就将伤口处戳烂。”丁坚提议说。
“也不行,就算是尸体伤口部位被戳烂,但是经验丰富之人还是能够从中剑部位推测出是哪一门派的武功。”林寒再次否定说。
费彬问:“那该怎么办?”
施令威道:“先将尸体带走,再找个地方火化。”
费彬大喜,说:“好主意,就这么办。”
或许是出于愧疚的原因,在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支配下,林寒走到定静尸首旁,低声说道:“得罪了。”,随后一手托在她背部,一手穿过腿弯,将她拦腰抱起,跟随着费彬三人从山谷另一侧出谷而去。
待得林寒几人离开之后,静谧的山谷突然有了虫鸣之声,夜风依旧,一如之前的每一个寻常夜晚,只有地上残留的血迹在无声地控诉着曾经发生过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