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没有,听说那人抢夺到剑谱就离开了,并没有伤害他的性命,至于具体情况,恐怕只有岳师伯知晓。”
“哦,对了,在弟子来这里之前,听说恒山派另一路前往福州支援的师姐妹们已经到了福州的‘无相庵’,据说有华山令狐冲同行。”林寒又补充说道。
“阿弥陀佛,安全就好。”定闲、定逸两人都是大松口气,原来她们虽然没有接到定静的飞鸽传书,但是以己推人,既然她们这一路遭到攻击,猜想另一路也难免,现在有了消息,心中的担忧就去了一半。
定逸师太问道:“不知她们可有遇到魔教的攻击?”
林寒尴尬地笑笑,说:“弟子之前还曾在仙霞岭上碰见她们,不过,不知为何,当时她们正在与我嵩山的几位师叔发生冲突。”
定闲、定逸两人骇然色变,问道:“怎么样了?”
林寒知道这件事迟早是要说的,而且之后两人也未必就猜不到,所以便打算只承认在仙霞岭伏击过恒山众人,再从廿八铺山谷的斩杀事件中摘脱出来。他解释说:“弟子也不明白其中的情况,当时正往福州去,听到有打斗声,观察之下却发现被围的是恒山的师姐,而另一方却是使着嵩山的武功。弟子便上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