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强忍着将非烟的手交到林寒的手掌心,望着林寒道:“非烟是个善良又可怜的傻丫头,既然她喜欢你,希望你也能真心对她。”
将非烟牵过来,林寒笑着说:“我林寒堂堂男儿,绝不对自己的感情开玩笑,定不会负了非烟丫头。就冲你刚才那句话,我认你这个朋友,无论你我将来的立场如何,都认你这个朋友。若是有一天,你我需要杀场决对,林寒必定饶你一命。”
任盈盈点点头,神情黯然地说:“谢过你的好意,不过,为何我们不能和平相处呢?”
“呵呵”,林寒摇了摇头,“或许是命运吧。好多事,不是你我想改变就能改变的。”
“你不去试,又怎么会知道呢?”任盈盈叹息着说。
“不必试,能够被改变的就不叫命运,一如十二年前的魔教攻打封禅台,一如你我洛阳城里的邂逅,前者是我大哥死在魔教的手上,后者是你跟着令狐冲。”林寒黯然地说。
“这,我们之间有仇?”任盈盈问道。
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林寒笑着说:“好了,今天是我和非烟重逢的日子,不说那些不愉快的。感谢你这些天对非烟的照顾。”
任盈盈点点头:“其实,也算不得是谁照顾谁,和非烟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