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哇,三餐吃斋,日日念佛,洗清罪孽”任我行点头说道。
方证心中一喜,以为他已经屈服,问道:“任教主可是答应了?”
“爹......”任盈盈焦急地喊道,却被旁边的向问天拉了一把。向问天朝她摇了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以他对任我行的了解,哪里会屈服于少林的秃驴。
果然,只见任我行叹息道:“只是可惜,老夫的名字取得不好,老夫叫任我行,而不是任你行,所以真是对不住,不能按照方丈的意思办。”
“岂能事事如你愿?”脾气暴躁的天门道人首先跳出来,“既然你们自投罗网地闯进来,以在座各位的本事,你们还走得出一步不成?”
“哦......原来是天门道人”,任我行故意上前几步,“若是老夫要走,你们又岂能拦得住?莫非你天门真有天大的本事?”
“嘿嘿”,余沧海笑道,“你要真愿意走,我们当然未必拦得住你,但是,向左使、任小姐两人,恐怕就得留下来受罪了。”
“哼”,任我行冷脸说道:“那妙得很啊。左大掌门有个儿子,听说武功差劲,杀起来挺容易。岳君子有个女儿。余观主好像有几个爱妾,还有三个小儿子。天门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