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突然一声长啸,只震得屋瓦俱响,供桌上的十二支蜡烛一齐暗了下来,待他啸声止歇,烛光这才重明。众人听了他这一啸声,都是心头怦怦而跳,脸上变色。任我行道:“好,姓左的,咱们就比划比划。”左冷禅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三战两胜,你们之中若有三个人输了两个,三人便都得在少室山停留五年。”任我行道:“也罢!三战两胜,我们这一伙人中,若有三个人输了两个,我们三人便在少室山上停留五年。”正教中人听他受了左冷禅之激,居然答允下来,无不欣然色喜。
任我行道:“那便由我与你斗上一斗,向左使对余矮子,女的对女的,我女儿便与宁女侠打一场。”
“扑哧”林寒听得笑出声来,任我行倒是好算计,他自筹能够胜过左师伯半筹,而以向问天对上余沧海,多半也能够打赢,后面的任盈盈对上宁中则是输多赢少,不过,要是前面两场赢了,任盈盈便不需要出手,端的是好算计。
任我行见是个小子嘲笑与他,呵斥道:“你是哪家娃儿,如此不知管教,大人说话,岂有你插嘴的份?”
林寒也不气恼,笑着说:“既然如此,在三战之前,不如就由任教主替我家师长管教一番,如何?”
任我行一阵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