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本不介意来些小暧昧、勾勾小指头啥的,即使是真的要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勉为其难地,也就答应了。
不过,若是不幸陷入胭脂堆中,并且还是那些平日里马大哈、临到头乱涂抹的粗脂俗粉,那可就要了人的老命了。
好在有秋离、非烟两人,如秦叔宝、尉迟恭一般,牢牢地把守着堡垒,解众生于苦难之间,一时半刻的,林寒还勉强能够撑得住。
“北岳恒山掌门仪和师太,携恒山众位师姐到。”
直到巳时将尽,林寒突然听得迎客师兄一声喝唱。
“哎呀,林大哥,依琳姐姐她们来了!”曲非烟已是抢先一步,惊喜地叫出声来。
告罪一声,留下秋离陪着客人,林寒拉着非烟向前走去。
老远的,林寒笑呵呵地说:“欢迎、欢迎,想不到仪和师太以及恒山的诸位师姐这么快就到了。”
“阿弥陀佛,贫尼寻思着既然已经到了嵩山,不如早些上来,也看看能否帮得上忙。”仪和学着师父定闲师太的口吻,笑答着林寒的问话。
林寒心中苦笑:这身份转变的痕迹也太明显了,要让脾气暴躁的仪和学得像定闲师太那般平和,看来演练的时间一定不短,但这效果就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