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禅皮笑肉不笑的微微一笑,说道:“南岳衡山派于并派之议,是无异见了。东岳泰山派天门道兄,贵派意思如何?”
天门道人站起身来,声若洪钟的说道:“泰山派自祖师爷东灵道长创派以来,已三百余年。贫道无德无能,不能发扬光大泰山一派,可是这三百多年的基业,说甚么也不能自贫道手中断绝。这并派之议,万万不能从命。”
天门话音稍落,泰山派中已有一名白须道人站了起来,朗声说道:“天门师侄这话就不对了。泰山一派,四代共有四百余众,可不能为了你一个人的私心,阻挠了利于全派的大业。”
众人见这白须道人脸色枯槁,说话中气却十分充沛。有人识得他的,便低声相告:“他是玉玑子,是天门道人的师叔。”
见到玉玑子公然出面反驳天门道人,林寒暗自摇头:果然如此,毫无新意啊!
他倒是不想想,除了他这个‘先知者’之外,其它人能够见到泰山起了内杠,可都是欢喜的很,想看热闹的可是大有人在呢!
天门道人脸色本就甚是红润,听得玉玑子这么说,更是胀得满脸通红。
大声道:“师叔你这话是甚么意思?师侄自从执掌泰山门户以来,哪一件事不是为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