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音子道:“原来岳先生已然精通五派剑法,那可是自从五岳剑派创派以来,从所未有的大事。贫道便请岳姑娘指点指点泰山派的剑法。”
岳灵珊道:“甚好!”刷的一声,从背上剑鞘中拔出了长剑。
玉音子心下大是着恼:我比你父亲还长着一辈,你这女娃娃居然敢向我拔剑!
他只道岳不群定会出手阻拦,就算真要动手,华山派中也只有岳不群夫妇才堪与自己匹敌。
岂知岳不群只是摇头叹息,说道:“小孩子家不知天高地厚。玉音、玉磬两位前辈,乃是泰山派的一等一好手。你要用泰山派剑法跟他们过招,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稀里糊涂地,玉音子竟然要与岳灵珊做过一场,赢了讨不得好去,万一阴沟里翻船,更将颜面无存。说到底,这就是一桩赔钱的买卖,可惜,玉音子如今已是骑虎难下,没有了回头的余地。
这玉音子倒也有急智,眼珠子一转,开口问道:“岳先生,那么令千金算是华山派的两个名额之一了?”
在玉音子想来,每派只能出两人,在华山这边,除了岳不群之外,便只有宁中则还算凑合,而不会将一个名额浪费在岳灵珊身上。
听到玉音子的话,岳灵珊也如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