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亮幻灭之间,林寒托着下颚沉思:华山派已经连夜离开,不过有劳德诺、林平之两人监视着,应该不会有事;恒山、泰山、衡山三派的弟子全部留了下来,等待着师伯的进一步安排;余沧海、许怀山两人留在了嵩山,不急着离开;其它群雄多已伴着方证、冲虚两人于黄昏前下了观胜峰。
想着这些繁杂的事情,林寒暗自苦笑:自己真是吃了盐萝卜瞎操心!
啪、啪、啪、啪、啪......
接二连三的低沉撞击声传来,将林寒从臆想中惊醒。
抬头望去,灯火的照耀下,一只只脆弱的飞蛾渴望着光明,前仆后继地扑击在薄薄的窗纸上,印下斑斑点点的血花。
林寒眉头皱起,看着窗纸叹息一声:“今天的血腥已经够多了,你们这些小东西又何必再自寻死路呢?”
顶着一片柔弱的灯光,林寒走到窗前,轻轻地将窗叶推开,立时就有三两只飞蛾扑打在脸上。
看着外面黑沉沉的天空,原来是要下雨了,难怪有这么多的飞虫!
湿润的气息铺面而来,是那么的厚重,仿佛带着无尽的压抑。
深吸一口气,林寒重新将窗子关拢,回到桌案边,吹一口气,熄灭了昏暗的灯火,迈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