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面对面坐着喝酒的一天,来,喝酒!”
端起酒杯,林寒说道:“可能任伯还不知道,林寒是从不喝酒的,二十几年来,滴酒不沾,今天是第一次,算是破例了。”
任我行一愣,看着林寒的眼神,里面只有真诚,知道此言属实,做不得假,不禁笑道:“想不到老夫还有这等荣幸,只是你若真的喝醉了,怕是下不了黑木崖!”
傲然一笑,林寒摇头道:“非不能,实不愿尔!”
任我行点点头,叹道:“今日才知,林侄你的自律,可惜,你是五岳派的人,若是生在我日月神教,何愁神教不兴!”
“呵呵,我五岳派如今的情势,就是比之少林、武当,未必就差了一星半点!”林寒话语中是说不出的傲然。
定定地望着林寒,任我行叹道:“是啊,林侄功不可没,如果没有你,不说其它,恐怕在封禅台五岳大会之际,五岳派掌门之位早已被岳不群那个伪君子窃取,哪里还轮到左冷禅来坐。”
摇了摇头,林寒不去辩驳,当日之事,就算自己不出手,岳不群未必就能讨到好去,要知道,嵩山派可是还有一个出手名额,如果是师父上场,未必就会输了已经疲惫的岳不群。
举起酒杯,林寒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