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抵死不从,绝不妥协,叫人好生气恼。
唯有绿竹翁若有所思地望着林寒的背影,脸上露出笑容,像是想到了一些不健康的东西。老而不死谓之贼!
整个下午,任盈盈都不曾出得房门。直到夜幕降临的时候,众人用了些饭食,林寒才捣鼓出一个半人高的大木桶,将它搬进了厨房之中。之后又抱进许多的柴禾,将厨房里的大水缸装满水。
阿离蹙着眉头望着林寒忙进忙出,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挑那么多水做什么?”
“烧热水啊!”林寒回答道。
“那些柴禾呢?是不是多了一些?”阿离恼怒地问道。
林寒心惊胆战地回答道:“不多,要烧好多水!”
“嗯!”阿离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扫了木桶一眼,寒声道:“木桶够大的哈,坐两个人都绰绰有余吧?”
“呃,这个……还真就没注意!”林寒低下头,下巴就差搁在胸口了。
望着林寒的样子,阿离是又好气又好笑,告诫一声‘不该做的别做’就转身走开了。
呼……
林寒长嘘口气,只觉得双腿止不住的颤抖。
啪……
林寒吓得一跳,扭头望去,正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