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自己就能有理由把艾老虎从自己的床上赶下去了。
他实在是受不了又打呼噜又咬牙的粗野男人在自己床上那不雅观的睡相,开始自己是婴儿时秋色陪在自己身边他无为阻挡,后来渐渐的适应了也熟悉了那种叫做母亲怀抱的温度,可自从摊开牌后,秋色就把自己和艾老虎扔到了一起,也让他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父爱’,他在防着睡的正香时一只胳膊突然打在身上,或是翻身的男人抢了自己的小被子,或是被那睡熟男人发出难听的声音搅得睡不着觉。
只可惜事情没能如百岁所想的那样发展,第二天秋色就以床太小睡着不舒服为由把那对父子再次赶下了楼。
百岁很失望,艾老虎同样很失望,暗自嘀咕,早知道昨晚说什么也要来一炮才够本!
不提上衙的艾老虎和补觉的百岁,在巳时中,刘松说的那个齐管事终于到了。
和杜娘子认识这么多娘,秋色多少也有些眼力件,认出齐管事身上穿的是比较贵重的浮光锦,再看他头戴员外巾,腰系如意佩,白净的面皮上挂着三络胡须,一双小眼精光四S,看起来还真如刘松所说是一副贵人打扮呢!
“夫人见谅,一些杂事耽误了,故而来的晚了些。”齐管事抱拳施礼,态度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