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后一个问题,你昨天用的唇膏是什么颜色的?”任函安不死心,他希望昨晚的事情是梦瑶开的玩笑。
(“任哥,你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你别管,你告诉我你昨天用的唇膏是什么颜色的?”任函安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了出来,这是他最后的稻草了。
(梦瑶有些害怕,不明白任函安为什么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小心翼翼的回答:“无色透明唇膏啊,我一直都用这种唇膏。”)
“咣当!”任函安的手机掉落在地板上,根本没有听到手机里传来的梦瑶的焦急呼叫,最后梦瑶自己挂了电话。
他坐在沙发上,右手肘戳着右膝盖,右手掌撑着额头,沉默中,摆出了活人思想者的造型。
窗外大风起,天上乌云盖,远处雷电闪,心中荡荡空。
风大了,透过窗纱扬起了乳白色的窗帘,在空寂寂的屋里肆意摇摆;雨落了,挤过窗纱淋湿了窗台,淋湿了地板。
“轰隆!”又是一个炸雷,震醒了迷茫中的任函安,他看了看窗外阴沉的天空,没有去关上窗户,阻止风雨的肆虐,他没有这个心情,他的心里比窗外的天空还要阴沉。
屋里的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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