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顿都是吕秋实吃剩下的,除了偶尔的几片肉,就都是菜汤或者肉汤泡饭了。可怜的黑子,万恶的吕秋实。
绿毛鹦鹉跟着吕秋实飞了进来,正确的说应该是跟着火腿肠飞了进来,它小心的看着黑子的饭盆,始终没有机会从狗嘴夺食,于是它又飞到沙发扶手上,仰脸看着吕秋实。
“胖子,从爷嘴里抢吃的是怎么个意思?”
吕秋实饶有兴趣的看着绿毛鹦鹉,他可以确定这只鹦鹉不简单,最起码它不是单纯的鹦鹉学舌,它又自己的思考,能够明白人类的语言和动作,换句话说它不过是个投胎到鹦鹉身体里的人而已。
不过他想再确认一下,以便将来能够卖个好价钱:“你能听懂我的话么?”
“你这不废话么!爷是谁?”鹦鹉给了吕秋实一个鄙夷的眼光。
吕秋实深吸口烟,低头对着绿毛鹦鹉喷了过去。
绿毛鹦鹉用一只翅膀遮住头,连连咳凑,好容易等烟雾消散,它放下翅膀准备开骂,却看见吕秋实手里拿着一根火腿肠在眼前晃荡。
它伸出爪子,露出两根脚趾头,满脸不屑的对吕秋实说道:“一根火腿肠就算赔罪了?少跟爷来这套,爷也是见过大世面的鸟,告诉你,两根,没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