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开的寒光,他脸上的笑容,也飞快消失不见,余下的,只有一张骇人的冰块脸。
    她所处的空间明明是封闭的,但她却仿佛感觉到有一阵寒风,从格子厢的地底四周呼啸而入,凶猛地打在自己身上,让她不寒而粟。
    自失忆后,她就从未见过他这样的脸色。
    她蓦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就在她这个想法产生时,她感到肩膀一沉,是他的大手搭在其上,他冰冷的声音如同冰块一样砸在自己身上:“你是我的未婚妻,以后不准靠近方博宇!”
    不能靠近方博宇?等等,他凭什么这样要求她?凭什么她要无端承受他这般凌厉恨不得将自己凌迟的目光?
    夏雪沒來由的恐惧,顿时变为不能理解的愤怒:“如果我沒有记错,我和你,并沒有订成婚吧?虽然我是感激你为我,为我妈做的那些事,但这并不代表你就可以干涉我的自由!”
    夏清莲从小就对她采取放纵式的教育,无论她做什么,夏清莲几乎从來不会反对,更不会像别的母亲一样以爱为名过分插足干涉。
    在这种教育模式下长大,她的性子自然比一般女孩野。她反感别人在一件微小的事情上都干涉她,不允许她这样做或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