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的嗓音听来无限疲惫,又透着深深的无奈与忧愁。
夏雪听后感到非常难过,她聆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在寂静和无边无际的黑暗中,轻声开口:“他们没有控告你知情吧?”
“没有,”敖天霁松了一口气,语气变得轻松起来:“正因为我不知情,所以我无须付法律责任。”
夏雪放宽了心,须臾后,她喃喃地问:“为什么会接二连三地发生这种事?”
“我也不知道,”敖天霁亲吻了一下夏雪的头发,暗哑而疲惫的男性嗓音里充满了歉意:“对不起,我们可能暂时不能去度蜜月了。”
夏雪对此并不介意:“在我妈没醒过来之前,我想我也没什么心情度蜜月。”
他又吻了一下她的头发:“老婆,谢谢你的理解。”
夏雪轻轻地说:“很晚了,睡觉吧。”
翌日。
总裁办公室。
“总裁,昨晚夜夜笙歌的丑闻被记者爆光后,今天一大早敖氏的股票一开盘就下跌惨重,股东那边对您的怨言也越来越多。”
敖天霁烦躁地揉着太阳穴,愁容满面:“找到能够证明高海清白的证据没有?”
“高海和那个服务生都同在七楼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