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心头仿佛有一个火炉,持续地熊熊燃烧,过往所有美好在此刻被全部燃烧为灰烬,毁于一旦:“那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意思?你又知不知道流产对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没有生过育的女人的身体的伤害?”
    “……”他被问得哑口无言。
    敖云夕在他失神的时候趁机挣脱他的手,眼里的愤怒慢慢沉淀下去,转而变成一种深深的失望。但她不再说任何针锋相对的话,而是转身快步离去。
    在医院门口随手招了一辆计程车坐上去之后,敖云夕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杜然:“杜然,你现在马上开车到我那里等我,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她的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带着某种能够轻易辨别的恐惧。
    杜然察觉到她的不寻常,连忙问:“到底怎么了?”
    “别说了,你快点过去吧。”敖云夕匆匆挂了电话,头转向窗外,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在眼里渐渐模糊不清。
    泪水从眼窝深处无知无觉地浮涌而出,顺着苍白的脸颊滚滚而落,慢慢地,就泪流满面。
    本来就是意外的一ye情,她知道自己不能要求他负责,但他如此坚决,不惜与她反目成仇也要剥夺她做母亲的权利,却还是深深地伤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