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何雨沫不满的踹打着凌寒的胸膛。
不过那样的力度,对凌寒來说,只是挠痒痒,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飞机成功降落在悉尼机场的时候,何雨沫和凌寒一起坐在候机室里,百无聊赖的看着來往的人,视线里都是外国人,看的沒一点亲切感。
现在是下午三点,下一班飞机是晚上六点,这就意味着他们还要等三个多小时。
“凌寒,你有沒有很热啊?”坐在凌寒旁边的何雨沫焦躁不安的扯着衣服。
凌寒转脸,认真的打量一番之后,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女人真是笨的冒泡。
“你难道不知道澳大利亚现在正是夏天?”
何雨沫的双眸不由自主的被放大,“汉市是冬天啊!这里怎么就夏天了啊?”
凌寒再次无语,“看來你的地理老师真的是去教体育了。”
“你怎么知道?”何雨沫解着衣服的扣子,随意的回道。
凌寒要吐血了,这个笨女人。
沒办法,只好耐心的解释道:“澳大利亚在南半球,汉市在北半球......”
“呀!我明白了,现在太阳直射南回归线,所以南半球是夏天,对不对?我很聪明吧!”何雨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