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你们了,先告辞了。”尚光华微微低头。
凌寒躬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尚光华走后,凌寒和何雨沫继续坐在长椅上,何雨沫靠在他的肩膀上,夏日的早晨,阳光还不是很毒辣。
何雨沫的视线看向不远处的一支树杈上的小鸟,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嘴边幽幽的吐出一句话,“其实尚雪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她竟然经历了这么多的坎坷。”
“怎么?你还想把我让你她?”凌寒挑眉。
何雨沫抬起脑袋,一本正经的看着凌寒,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虽然明明放的很吃力,不过对某女却沒有丝毫的影响。
“凌寒,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只能也必须是我一个人的,永久性财产,不能转让!”何雨沫语气坚定,一字一顿的说道。
凌寒大笑了起來,“你真可爱!”
何雨沫沒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小声嘀咕道:“人家是认真的嘛!”
“好啦!相信你。”
“嘻嘻,那我们回家?”何雨沫问道。
凌寒摇了摇头,伸手把食指堵在她的唇瓣上,何雨沫一脸茫然加不知所措的状态被凌寒往医院大门拖去......
回去的时候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