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它救了我的命。
我腰部一松,一种前所未有的酸楚,那老太婆大蟒般紧夹着的双脚僵硬地落到地上。
我突然觉得,自己和家里人乃至周围的邻居都没有想过,在她用火柴进行令人难以忍受的恶作剧时应流用水去浇灭它。
人们渐渐又回到一起,议论着与以前相同的活题。后来发生的事变为记忆时,有些模糊。我一向以为那个老太婆已经超出怪人的范筹,说不定是个冤鬼或妖怪,或是用科学的语言称为异次无空间生物。我总相信鬼不该毫无规律不加选择地杀人,但又爱过一些恐怖电影和了解到,没有任何一种鬼哪怕是冤鬼,只杀仇人而不伤及一个无辜。
我想我就是那个无辜吧。最终全国人民当然包括法院都认定那老太婆是我祖母辈级别的亲戚。我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又是一个人住,没有能力证明自己的家庭成员,生活来源以及一切。我怕闹出更大的事来对我自己不利,只好默认。这时我悟出来,那老太婆大概只希望拖着我给好送终,为棺材付一笔费用,省得她死无葬身之地,这比那些找替身的坏鬼还要强些。就当这是个合理的解释吧。
付了钱以后,我就被责令去火化她。我不知为什么,听到“火”字我总有些不自在。我有一种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