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你说有没有可能,活下来的那个人是你?”
罗香冷冷地回答:“我从没这么想,我只想跟大家在一起。你这并不是在对抗命运,而是在拒绝接受既定发生的事实。你真让我恶心!”
谭觉愣了,半晌轻轻地说:“那是我的本能。谁会放弃生存的机会?”
“代价就是杀掉朋友?”罗香突然暴怒起来,指着饭桌一角:“这是小鹃的位子,她现在不在了!她被你杀了!”
“她是死于车祸的,你得尊重事实。”谭觉的眼睛眨也不眨,“人性就是这么丑恶。就算我死了也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你等着看好了。”
“堵上他的嘴,别让他说话。”陈飞扬顺手拿来一块抹布,塞到谭觉的嘴里。鲁跃霖说:“就算这样绑着他,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我们得轮番守夜,等到六点天亮。”
“天亮我们也回不去。”谭觉在没有被堵上嘴之前仍然在孜孜不倦地说着:“要想回去,我们中间必须再死掉三个人。”
“那我就先杀了你!闭嘴!”鲁跃霖给了他一个耳光。
这个黑夜多么地漫长,直到六点,天空仍然没有见到一丝光亮,尽管这是夏季。鲁跃霖说是要轮流守夜,可是一直都是他